他说:对钟爱的书,阅读前必先洗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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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前,在看杜拉斯的《情人》时,因为文字艰涩,一时难以继续,就随手翻阅了封底里,看到了“装帧设计 陆智昌”几个字。也是从那时起,才开始记得这个名字。

          随后陆陆续续看了一些上海译文出版社的书,觉得那些书都很精致,翻动书页时都要拿捏力道。而且那些书基本上都有腰封,其实我至今都觉得腰封一物很碍事,但偏偏那些腰封都好看得很,舍不得扔,只得好生收藏着。所以后来书橱里有一处是专门用来放腰封的。

          后来,报纸上的某个文化专版用大篇幅介绍了陆智昌及他的装帧作品,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那些我小心翼翼安置的书大多都出自这个男人之手。并未曾特意收集,但他设计的书确实别致,到了现在,已经能大致上看出哪本书是他设计的了。

          05年的杜拉斯系列是硬皮书,封面大片的暗沉颜色,易损的白色腰封,以及简洁的内里。除了《情人》和《中国北方的情人》,杜拉斯女士的书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还是经常不自觉地购买,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我爱惨了这设计。


                                   

    ▲从左至右:《情人》 《中国北方的情人》 《广岛之恋》


              03年的米拉昆德拉系列则更需要小心对待,腰封和封面都是易皱的纸张,以及白色元素的大量使用。看这套书,一不小心就会弄脏它,不得不拿出神经质般的谨慎。所以它们也是我坚决不外借的书之一。对某物有了偏爱后,自私小气也就随之而来。



                                   






    在白色上用得极为过分的应该是钱钟书系列,买过一本《围城》,因看它的时段多是在课堂上,顾及不了,封面不久就有了明显的折痕污斑了,而且尚未看完。写这篇文章时,搜索了他其他的设计作品,发现他对白色的喜爱真是令人发指啊。偏又白得那么理所当然,看到那样的封面,我想我是会毫不犹豫地买下的。



                                   

    ▲从左至右:
    钱钟书《围城》
    亚里士多德《诗学》
    杰克.凯鲁亚克《在路上》


    《城市画报》曾有过他的专访,问及他的书容易脏的问题时,陆智昌答道:“这个问题我听到过,有的编辑也会这么对我‘投诉’。但我有一习惯,对钟爱的书,阅读前必先洗洗手。有时,某种脆弱感,可能令人更珍惜手上的书……确实有点病态……有时很喜欢的书,我可能会有两本,一本用来看,一本用来收藏,但不多。”
    对于经常囊中羞涩的我来说,这样的书真的不多,假如有的话,《洛丽塔》应该算一本。买了快一年还未拆封,总觉得拆了之后没有立刻看完是对这么美的书的侮辱。书太厚了,知道一时半会看不完,所以一直没拆开。一切只因设计得太美好了。关于此书封面的颜色,陆智昌说:“有四十多岁的男士说这颜色有点意淫,我说是的,因为他看到了他自己的内心。”



                                   





        我不装的,我是直裸裸的,知道和看洛丽塔是因为它是禁书,看它是想看里面据说是黄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