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钧钧,短暂的爱,无尽的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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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电话里知道了你的轨迹,便匆匆的怀着忐忑不安的情绪,循着那个影子前进,后来看到朋友,说我衣服反穿了,我憨憨的一泯而笑,虽然狼狈,但毕竟看了你一眼。3米外,我看到了久违的你,不敢惊动,我早就做定了不骚扰你的决定,也许隔着些距离,偷偷地在你的身后经过,或许你未曾觉察,或许你已然知道,只是毫不理会。我就那么的看了你的侧面一眼,这一眼,对于我,仿佛隔了半个世纪。每日半梦半醒之际,便会追忆那些匆匆的过往,谁对谁错也于事无补了,可是心却到底恋着,那些难以挽回的追忆琐碎,竟成了我的安魂曲。连续几晚在那条熟悉的路上偶遇你的影,总是未见,甚至时间我也算准了,可是那一次的路遇竟成了绝唱。那次无心相遇,你对我努了努嘴,我木若呆鸡,毫无反应,定在原地几秒,才回过神,再回头看,你已转入拐角,消失于茫茫人海。
          从你身后走过一霎那,空气变得异常聒噪,我尽量放慢了脚步,就想拖慢哪怕零点零一秒,周围的人成为了我的屏障,我的目光却穿透了所有,看到的是一幕幕回忆,在时光的链条上重轨,嗡嗡地读秒着流失的时间,人还是那样的人,位置还是那样的位置,可是所有却成为了绝唱!我却突然迷失了时光,像那次一样点了相同的东西,是你的最爱,可是我不饿,也不喜欢吃那些酸酸甜甜的东西,你就吃罢,我只是喜欢看你吃东西的样子,那么可爱,像一尾水族里的金鱼,那么欢快,那么无邪,我也吃,也不过想感受你喜欢的味道,或者我会爱上这些味道的,一如爱上你那般,有些爱就是这般的无缘故,就好像生命里就安排了这样的戏,戏份还是那样的戏份,剧景还是那样的剧景,我却像不专业的三流演员,演砸了首演,只能眼铮铮地看着你和别人演对角戏。
            当我端起碗,再向你的方向看时,你已经起身离去,绝尘无烟,那路过的人像劲吹的芦苇,摆着毛绒绒的尾穗,在风中闪烁,迷离~我像灌了千斤重的铅,泪水把眼前的影支离破碎,一块一块地往下坠,把心也敲碎了,无声的泪熏蒙了我的镜片,摘下眼镜,装作缓解疲劳,拭去了眼前的水帘,那一刻是幸福的泪麽?我于你或许只是河边飘过的萍,萍潜入水中的时刻,或许掀不起你一丝的涟漪,可是我却在你柔情的目光里发见了我无绵的广垠,像水一般长流不止,我甘心做那尾粘在水里的萍,葬在你的脉脉柔波里~~



    弥漫是一个迷惑的手势,像一阙临末的灵歌,在虚空的宇宙里独寻它的魂。在无声的国度,弥漫是一个半熟的梦,尝试着张开手臂,阧着前面无力的碎昝,却像是凿漏迷失的时光。
          弥漫是一阵换季的柔风,不经意间便潜入了我的梦中,我尝试着搂碎这无骨的绝恋,竟是这般的悲戚。我的梦一直做到了白天,小心翼翼地,害怕伊人像蝶梦一般幻失,可是伊人却在何方,我只能在缪无的神经里重塑,彷佛便是流失在玄影里的烟波,只要我的心起一丝的涟漪,伊人便在烟波里翩舞。
          那白日的午光像催命一般直射着我,那么绝情的要我与睡梦决绝!我不想醒,不想不想,手无挽弩,陨日东渐,我不能违天的命,可是,我知道伊人在初醒的世界,宛如雕石,绝不回望!我甘愿与梦同老,寻觅那一点相伴的时光。
          日与夜,梦与醒,像季节一般不停交替,走过了恒古洪荒,苍海桑田,这宿命般的规律不知何处是终点,我想反抗,可是从何而始,躺着梦与醒的边缘,蜷缩成一尾奇点,等待另一个规律的宇宙出现,也许伊人会在梦中真实,在苏醒中弥漫,但愿有这么一天,爱与痛像梦与醒一般无需交替,痛像亢奋的睡意一样无知无觉,爱在苏醒里绽放,像莲花般烂漫~~~~

    午夜,分不清啡麻和酱紫颜色的落叶像卷心菜一般坠落,宛如翻飞的心迹,均是无心无力,忽或往斜里旋钻,忽或躲卷着下沉。这夜深得已然宵冷,在地下延绵的狂躁声像死蛇一样瘫软在清都,半途而废,何尝料到它有灵猫般嗅锐的凶残本性。     
            不是一般的冷,夜都涌薄着浅冰般的凝冷,在狂热里毫不觉察,却又令人如此之玩命。我巡着落叶的足迹,在凄风中飘过梦里的铁门,像远处有线扯着一样,那把残旧的钢锁。我知那人永不会知道她的灯光下射着一个午夜的寂影,可那是一个瞬间的影子,它不敢多停留一秒,因为因为这灯要照清路上的途人,不要弄浊的影!

    绮艳柔靡,如风中絮,漫天飞舞,直追齐梁。
    低音倾斜,气短物华,意绪唏嘘,难为大者。

    多谢各位比脸啊,毕业了一年几才拍的一个多星期拖,可惜她甘决绝,和我的一个朋友一齐了,个种感觉好伤,而且那个男的还竟然不知我和她排拖,她掩饰得实在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