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分手——序以及(一)邂逅一场沉默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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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些感情,需要用文字表述的,于是,想起,从没有写过属于爱情的故事,甚至也没有写过完整的小说,于是,决定在阳光与风的空隙里,敲打出这样的东西,名字就叫——《如果,分手》。



          平淡的名字,来写平淡的故事,有些生活的真实感,有些虚构的浪漫,有不知结局的胡思乱想,有期待的矫揉彷徨,但是,这些文字,来自于我的手指,它们应该灿烂一次。



          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繁忙,周末,却很空荡。手机的沉默知道了很多事情的结局,不妄想,不强求。在空白的时间里,看书,听音乐,写自己的文字,或者,关于一个也许存在过的爱情故事的勾勒,一点点填埋生活的空隙。



          听着《恋恋风尘》,平淡的旋律,让我沉寂,或者,还能够做梦,梦见青春散场的淡然,还有几首为午夜而高唱的歌。“当岁月和美丽已成为风尘中的叹息”,我的文字已经不再属于谁,它们曾经用自己的全部生命执着过,但是因为它们期待回报,所以变得不纯粹,所以被决绝地离弃……



        只想,在还能让文字说话的时候,对假装的青春做一次表白,故事的真实与否无关紧要,谁出现,谁离开,那是谁的名字,关于谁的故事,我也不知道,仅仅是,梦的拼凑,谁执着故事的真实性,谁就掉入小说的陷阱。



        我的手指,划过键盘的瞬间,听到,假设分手的无能为力。

                                                                      ——家声

    如果,分手(一)邂逅一场沉默的哭泣
                                         
    如果,这是一段完美的爱情,那,就应该有一次华丽而决绝的分离……

    听着七楼的风声的时候,我似乎,已经忘记,那段缠绵悱恻的爱情,像每一个完美的爱情一样,不是进入坟墓,就应该有最唯美的结局,只是回忆不肯接受,诺言背叛后的空白,以及,深呼吸的时候,眼泪的无能为力……

    认识她,已经是在四年之前了,是,关于一个落叶的故事,也是大学的全部。

    是的,我是在回忆,而那些假设的东西,其实,已经在现实中成为一种状态,就像我,喜欢站在窗台前眺望一样,看着近处的楼房,看着远处看不见的东西,一直保持一种姿势,一个表情,一个寂寞的样子……

    大学是学生的一个关于未来的梦,毕业,是梦醒的时候,发现窗外狂风暴雨,却必须出去参加的考试。而在梦里面,有这样一个人,她离我很近,然后又消失于人群中,甚至,我连她的背影都没有看到,一切就都用“过去”这个词圈起来了。

    进入大学的第一天,是一个阳光有些残忍的日子,和四年后的今天很相似,我拖着行李,夹杂在人群中流进一间大学的时候,心里有种难言的尴尬,因为,这并不是我向往的学校,但是,我必须接受人生的第一次无能为力。

    入学,住宿舍,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寻找自我,并想着如何麻痹一下生活。很多很多人,在一起生活,一直都是,群居,是人的本性,只是有些拥挤,而这样的环境,我会窒息,于是,每当呼吸困难的时候,我会出去散步,到学校旁的江边,听一下水的声音,闻着风的味道,一直往前走,有很远很远的路。

    这样的生活很平静。渐渐,发现周围的同学,身边有了另一个人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大学里面,到处弥漫着一种可怕的东西——“爱情”。后来我想,这些所谓的爱情就像是小时候的过家家,有很多的诺言和完美的幻想,但是,却只存在于虚拟的世界,以至于在毕业的时候,四处都是崩溃的声音。

    宿舍的同学忙于自己的爱情的时候,宿舍很空荡。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当人太拥挤的时候,会觉得嘈杂,当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却开始烦闷,于是,依然要出去散步,走那条长长的路,想一个并不存在的爱情故事。

    我喜欢做一些一般人觉得有些过分的事情,记得高中时最喜欢在最冷的时候逃课去湖边吃冰棒,呵着满嘴的烟,看着湖上的风把头发吹得凌乱,大笑,然后唱歌,然后疯狂地奔跑,只是,那是年轻的时候做的事情,已经不再适合我,只有留下一个习惯,就是喜欢,在一个人的时候,游走,想事情。

    相遇,总是一场意外,才会有回味故事的余温,以及相爱的理所当然。

    一个很普通的周六夜晚,记得宿舍空荡的感觉,我穿上一件格子的衬衣之后,依然想着江边的风,和江上渡轮沉闷的笛声。出门,过马路,天桥,浏览过路灯的投影,一直来到草地、江边,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世界。

    站了一下,然后,开始沿着我习惯的一条路,往前走,格子衬衣有种自然的洒脱感,随着风,一直翻转着衣角,我踩着我的拖鞋,踩得很响,我微笑着用善意的方式嘲笑自己的肆无忌惮,以及无聊的举动。

    邂逅这个词语,很随意,很淡,很像她的出现。

    我走了一段路,看到草地上有一个人回头看我,一个女孩子,披肩的头发,褐色的外套,蜷缩着坐在草地上,转头的时候,我看到哭得已经变得模糊的脸,只看到泪水,和没有血色的脸。

    后来,我想了几千万次,如果,我真的只是路过她的生命,也许就应该这样子路过,而不是有以后的故事……

    周围很安静,男孩子有时候总会有一种叫男子气概的东西,这个时候夜已经慢慢浓了,我担心她一直坐着会有危险,于是,走过去,用对平淡的语气,说了第一句话:
    嗨,你好吗?

    她抬头,看我一眼,继续哭。我微笑了一下,坐在她旁边,说了第二句话:
    如果,值得哭泣的事情,同样值得倾诉……如果……

    我自己停下来,静静地坐着,不知道等了多久,她起身,离去。我还坐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然后她又折回来,说,
    谢谢你!

    转身走了……
                                                                第一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