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吐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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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怪明月夜里迷失路,只怪柳叶无情早枯萎。

    胸中一股结石的气在撞,石头撞石壁。

    似乎有故乡的路在眼前飘荡,不知是酒,还是《堤契诺之歌》的毒。

    松树林密密麻麻,串荡着童年针叶的歌,不去,也不清,有没有的真假存在,乱,乱的整齐,却无序。

    歌变了个石头,不知是童年还是现在,用最大的力毫无目的的拼命乱掷,石头撞石头壁,石头壁一根根石头狠狠的直直竖起。

    没生命?有生命?想的是太阳,钻到黄昏,黑夜大火烧着太阳,死亡。死亡?又死亡。

    复仇吗,幼小的成人,向记忆开枪,打爆童年,将故乡毙命。

    复活啊,死亡,将死也给灭亡。

    炽热的回忆,火药味温柔。

    走过的桥,中间折毁,那骨节的长短的刺,刺穿我的皮甲,一副石头。

    动荡的激情一下被火水浇灭,厉害的脑,该静却疯狂,杀人却安静,整个石头爆裂的温温柔。

    好啊,好的都死死死,留下的都给天才的愚昧吧。

    别笑杀人者,我们兴奋地称杀死思想的人为老师。

    我就是自己的老师,我就是杀死自己的人。

    来,来,来来,最可恨的狼,啃噬一颗石头,做你的脑。我爱我所恨的。我就是热爱死灭的狼,我恨自己。我会杀死自己,留给天堂与地狱和人间一样的石头,人间大点。

    我会埋在故乡,松树林里的黄土根下,继续流浪,不回故乡,从遇到爱的那条路和桥离开,然后回来将黄土盖住自己睡觉,醒来流浪,醒来流浪,在故乡,在粉红色蝴蝶的窗下,用魂的双脚走,树杈的脚,走到粉红色的坟里,那里安生,终生。

    原谅神的错误,死的脾气,给每人多一次活的机会。

    无缰的精神病的黑马,黑夜里撞进石头缝里,劈裂肉的血看不见而麻痹有知觉的飞驰在两座石头壁间,半厘米宽的路充满记忆,过去,现在,未来的回忆。

    你说错乱了顺序,我说到处是思绪。哪来的顺序,堂皇的名字。

    别错怪历史的不真实,那是自传体的小说该有的情趣。

    好一个名字,连骗子也不知道被骗在其中,好一个给自己取得名字——记忆。

    记忆就是回忆?那真是好一对乱伦的双胞胎啊。哪个是姐妹?

    还没被酒神一根打死,怎能就睡了?

    我不是活在记忆,我没有故乡,到处都在流浪。那片松树林是真的,还有石头在唱歌,为自己开的花结的果,一个个没死的人都躺在他的肚子里。

    你说是幻想,自造的天府,那你看看你的坟墓,睁开眼看看你的去处。

    你不愿承认的,就是我的所想,我们都要去的去处。

    到底,还是有一个故乡,没人住的理想。

    可别说,理想是可以实现的,那就故乡也不存在,没存在过。

    大家还是活着吧,活在自以为的现实里,活在别人导演的现实里,那里一帆风顺,安全活着,安居乐业。

    我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