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连载-江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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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个故事 是以前的并不成熟的作品 姑且连载下去吧 只写了一半 监督自己继续

    题记:这是一个美好的关于毁灭了的人性的故事


    正文

    江南好 能不忆江南 旧时风景 柳岸莺啼 长堤滴翠 船行湖中 高塔斜阳

    莫不一一在脑中呈现 如一幅画卷 或如以24格速度反映的电影 总之深深

    印刻着 从不应忘记 但亦必须忘记 因为..

    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工作室的成员,区子衡是一个颇为自得的人。虽说是新

    来的一位,但鉴于他在笔试和面试时候的出色表现,原来工作室的主要负

    责人天赐对他青眼有加,本来一开始的实习期间,是只能坐在旁边做笔记

    记录,并不可主持值班咨询,但是天赐和其他人都认为他的能力足够立刻

    上岗,时间是每个星期三晚上7点到12点,QQ在线。。每到这个时候,子

    衡都很珍惜这个机会,一来他的确有这个实力,二来他十分有自信,谈话

    间很能吸引人的注意力,仅仅一个月,在平日应该很少人咨询的日子,人

    倒是最多的。甚至已经培养了数个忠实的粉丝,就是那些专门见到他在线

    便大叫“区 my god”的人群。


    这样的人,有着骄傲的资本,加上永远开心不起来的沉郁面容,一副心事

    重重的人,即使赢得所有人的尊敬与崇拜,也像从文先生笔下的龙朱一样

    ,是难以接近的一头狮子,或者是希腊神话里的水仙花神。日复一日的重

    复劳动,按照先诱导后指导的方针,进行心理咨询。问题几乎前篇一律,

    什么学业啊,爱情啊,事业啊,间或有个什么偷窥癖,易装癖的问题就很

    够振奋了。觉得埋没自己才能的子衡,居然忧郁的重感冒了。即使看出问

    题所在,天赐还是认为人才不可失,除了多交给他一些策划的内容外,参

    与日常的管理,也没有其他的变化,啊,除了只要他来便有的一杯花茶和

    一些特地准备的感冒药,热感寒感都有。

    子衡开始了一边擦鼻涕一边做咨询的一个月。幸好没有电话之类的,感冒

    倒也是无妨的。百无聊赖的生活,使他越发感叹了。如果没有那一个咨询

    的QQ,或许他的生活就会一直平淡无奇下去。还得从那星期三说起..




    其实子衡还有另外一份工作,是一名小说写手。这是因为他读的土木综合专业实在是过于依赖枯燥无味的数据,给水排水,道桥,交通工程,水利,只要关于土木的一切都要熟习,每天紧张的测量和计算数据中,稍一不慎可能又制造豆腐渣,养成了一个冷静思考,不骄不躁的头脑。但是,又由于平日喜欢看哲学,心理学与文学的书籍以放松,感性在心中亦能植根,而且在这路上走远了,写出来的网络小说竟得到不少人认可。由于他一直坚持用自己的真名,有些读者发现他和热门的晚上心理咨询老师是一样的名字。鉴于子衡的名字并不常见,他也不否认,大家就更惊叹这个这个全方位发展的有着冰冷手术刀一样直抵人心话语的人。子衡现在要做的是,把心理咨询学来的手法和听来的故事汇合成一本书。此时他也并无预料到,事实往往比小说更离奇。

    第一次心理咨询

    那个星期三晚上,如常的来到工作室,如常的打开电脑,如常的喝着天赐为他泡好的花茶,如常带着似笑非笑的面容,如常的靠在舒服的大班转椅上,等待着如常的问题。有人找他,给出了一个笑脸,子衡机械的回答:你好,这里是原动力工作室,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那人的QQ名字似乎叫天使心,过了5分钟仍无应答。于是他点开另外一个呼叫他的QQ,开始了回答那个什么女生节没人送花的无聊问题。哦,那个是他的粉丝,叫荔浦,只要子衡有空,她都会来聊天,如果子衡要忙,她也很识趣的下线了。子衡很喜欢这样的粉丝,不麻烦,够利落。聊了一会,刚才那个没应答的QQ响了,他于是停下聊天,点开那个QQ。他看到了与别不同的回应,是一首江南好,白居易的那首。子衡很诧异,只好尝试问他,如果是心理咨询,暂不接受其他聊天,如果你是文学上的问题,请在我值班时间后再继续。因为子衡的另外一个QQ是和文学上的粉丝探讨的,他两个QQ都是用真名,他主观认为这个是他小说的粉丝,只是加错了QQ而已。

    那人打两个字,不是,外加一个痛苦的表情。子衡于是微笑了一下,说,如果你是觉得是感情上的问题的话,我可以回答。那人答了一句,嗯,没有一点额外的反应,子衡感觉自己遇上了一个木头人,而木头人,往往就是心理咨询的大敌,因为没有反应,就不能实行诱导,找出问题根源,然后指导,解决问题。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还得继续。那先从一些平常的问题引入吧,子衡一边想一边打:我可以怎么称呼你,天使心吗?又是几个字的回应:子言,孟。嗯,孟子言,这名字起的真好,子衡一边想一边快速的回复,看来也是一个诗书世家了,干脆从那首江南好入手吧。想完这句,屏幕已经出现了一段话:孟子言,看来也是爱好文学的人,香山居士的江南好似乎是你的最喜欢的词,肯定有什么寓意,这和你在感情上的问题有什么联系之处呢,说出来探讨一下,或许我可以帮忙。

    10分钟没有反应,子衡干脆和其他咨询者聊天,一边暗示说每次时间只有45分钟,要抓紧。刚打完这句话,那边的回应:刚才病发作了,取火不慎烧到纸,弄了一会儿。江南好,很好,她在那儿等着我,可是我回不去,我父亲不让我去。两句不搭边的话。这个什么孟子言,有什么病呢,似乎还不止是心理的,不禁担心的子衡,打了一句已经违反了心理咨询人员不得与有问题者有任何关系的话。那你,什么病,严不严重,我爸是医生,我可以开些特别的药。又语无伦次的说,有烧着吗?那个她,叫什么名字,在江南吗,江南的哪里,能找到她吗?一个骄傲的人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遇到一个异常冷静的人,子衡反而情绪激烈的变化着。那边回应:没事,习惯了被烧。昊不会放过我的,除非我消失了,因为他想抢走我最心爱的人。她在江南那儿,江南很好,孟江南很好,我父亲很好,除了不让我见她,不过在孟江南处,至少不会让昊给抢走。苏瑶琬,她是我最心爱的人,不会,我不会让于昊给抢走,不会的,不会的。

    呼,终于兴奋了,这就容易办了。英雄啊,难过美人关啊,子衡又浮上一个微笑,看来倾诉了之后,问题才能解决。他拿纸巾擦擦自己的鼻子,大喝了一口茶,看了看手表,还有15分钟,说到,似乎问题在于你喜欢的人身上,你有没有尝试跟你父亲沟通,嗯,那个女子就是在你父亲孟江南那里吧。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那个于昊又是什么人,你把来龙去脉说清楚吧。打开了局面就好办了,先诱导他说话,子衡又自信起来了。我,是在杭州认识她的,那时候春天,西湖的景色好美,我看见了她,微笑着,走过来,向我问路,我也是刚到,我连忙说我也不认识。她笑了笑,说没关系,不如一起去问路,一起玩吧,我就跟着她走。她喜欢我的名字,我也是。她叫我孟子,我叫她苏三,沿途柳岸莺啼 长堤滴翠 船行湖中 高塔斜阳..天哪,太多描写了,子衡只好示意要他说重点。子言点头,说,我和她玩得好开心,那10天是我过得最开心的日子。可是在第10天,她看见了一个男子,她喊道于昊,你来着干什么。然后她跑掉了,我挥拳向那个叫于昊的人打过去,那人的力气好大,接了我拳头,顺手接了过来把我手扭了。他说他是苏三的男朋友,你这人不知好歹。我手好痛,不敢还击,去了医院,后来没有见到苏三了。回家看到父亲,他问我是不是认识了一个叫苏瑶琬的女子,我说是,他叹口气说,她是我战友的女儿,可惜以前没好好的教育她,现在才知道她被她男朋友打了,她还说要见你。但是我觉得你还没到时候见他,所以我暂时不告诉你她在那儿。

    我发狂的寻找,但是父亲和我作对,我也找不到那个叫于昊的人,这些就是我现在最烦恼的地方,不知道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子衡看时间差不多,这样的案例似乎有些复杂,比起那些少年不识愁滋味的要好多了。他提议子言给出那个苏姓女子的照片,帮她留意一下,那边给出一张面容清丽,充满小家碧玉气息的照片,虽说不是很美丽,却是那种能摄人心肺的类型。难怪他会为他痴狂,子衡也越来越关注了。他说,今天的时间差不多了,谢谢你说出心中的难题,这需要时间去帮你,希望你在连续的星期三一起来探讨这个事情,那边淡然说了句,多谢,ciao,没了下文。有点累坏的子衡伸了一个大懒腰,找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这些兴奋莫名的几乎耗尽子衡脑力的时刻全被天赐收在了眼里。天赐的眉头紧锁着。

    继续百无聊赖的回答各种心理咨询的问题,子衡的眼里透出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昏暗的灯光照映着他棱角分明的脸,更显得沉郁。心不在焉的他一直在想着刚才那个很奇怪的咨询,甚至想着咨询时间过后,继续去和孟子言聊天。这样的心态,在12点的钟声响过之后,把所有的QQ都关了以后,自然是像一支被燃烧完全的蜡烛一样。不禁轻轻的叹了一句,却不留意天赐已经闪到他的身后,拍了一下肩膀,道声晚安。不期然的打扰把子衡吓了一大跳,回望看见天赐拿着一个硕大的手电筒,照着他的脸庞,阴晴不定的闪烁着。费天赐,你搞什么,不禁大叫着的子衡怎么看都有些癔症了。天赐居然用一种冷冷的声调板起面说:你让我,我要看你今天的聊天记录。子衡不知道平日都只是一个星期做一次辑录的他,为什么如此着急,但只得让开。天赐收起了一贯的笑脸,严肃刻板得连子衡也觉得他不是天赐了。

    天赐看得很认真,当他看见孟子言这三个字的时候,重复了这个名字,然后转向子衡,用一种责备的口吻说,你干嘛和这种人做什么心理咨询,下次见到这个名字记得拖到黑名单。明白吗?子衡疑惑的问,为什么。天赐没有作答,只是一味的说,总之不可以,至于原因你不需要知道。这样的回答子衡当然不满意,所以他曲意逢迎的说以后都跟他说话。却想着用另外一个QQ号私下的聊天。看着天赐微微的点了点头,挤出一点笑容,摇摇晃晃的往他自己的房间飘去,子衡的心突然那么紧了一下。一种冷意从心头莫名的生气,天赐,原来可以和平日那么不一样。一个关心他人,细心温柔,会下厨煮饭,会研究各种植物的心理咨询师,原来也会这样。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天赐?

    第二天的早上,子衡就拿起自己的背囊,晨跑去了。沿途会经过一个小小的码头,已经很多人在等候渡船了,树木被微风轻轻的吻着,伸展着最美的懒腰,江水微澜,几只小船随波起舞着,不禁看得痴了,拿着自己的手机一阵乱拍。突然,有人经过他的身边,说着乌篷船要比这些船好多了,江南的风物也比这些好多了的话。子衡心突然就快速跳动起来,他看着渐渐远去的人的背景,瘦高的个儿,白色的衬衫,一条普通的运动裤,手上提着一个黑色的包。子衡不禁叫出了一个人名:孟子言。那人似乎听到了,停下了忙碌的脚步,却不回头,几秒后继续赶路。子衡想着那人可能就是他,却不上前认证,他担心这只是一个太疲倦导致的幻觉。但如果这是真的呢,虽然这样想着,但是没有走上前的勇气。他眼里出现的是昨日天赐拍他的肩膀那一个诡异的场面,和白色衬衫儿重叠在一起。

    子衡坐上了公交车,回到了学校,上实验课,一个简单的实验。子衡却是一直思考着昨天和今天早上的事情,一个实验用的烧瓶因此落了地,碎成了几片。玻璃上清晰反应着他憔悴的面孔,然后幻化成了天赐那个严肃的模样,而后是疑为孟子言的背影,之后居然出现一个美丽女子的身影,苏三,他轻轻叫唤到。这些人交织在一起,子衡一时冲动的就想拾起那些碎片,殷红的血从指尖滴落,他也似乎感觉不到疼痛,直到老师走过去,叫了一声区子衡同学,才把他从着了魔的想象中解救出来。子衡被孟子言的事情迷住了,他一切的决心,只在找到事实的真相,也只有这样,才能解救他的心灵。一下课,赔了不少的钱个实验室后,他立刻冲出了教室,来到被河水环绕的图书馆前的一张石凳,用手机上了QQ。子言却没有在线,他留言叫他一上来就发短信给他,并留下了手机号码。他明知道自己违反了很多规章,但是天赐昨日恐怖的样子,实在让他担心,这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看谁能看懂,想谁能想通,没有退路,我再也不能悠闲的散步了。子衡又深深叹息。

    手机猛地响了起来,一看,原来是天赐的电话。天赐的声音听上去语气冷静,但在子衡这个敏锐的人听来,却是有一丝焦虑,于是子衡没等天赐说出他要做的事情,便说了出来,是关于孟子言的。天赐知道子衡不会轻易放弃追寻真相,挂了电话。子衡刚想叫别挂断,就看到天赐出现在他前方,不禁吓了一跳。费天赐,下次你能不能不那么神出鬼没的,大白天也得给你吓死。天赐似笑非笑,只是说了一句,你确实想知道吗?子衡想不到事情竟会如此顺利,但又怕是天赐在考验自己,便淡淡的回了一声嗯。

    天赐坐在子衡旁边,开始说话。你知道吗,孟子言曾经是我们心理咨询工作组的成员。子衡听到这句,心突然跳了一下。天赐继续说,似乎旁若无人。他也曾经像你那么优秀,我也很看重他的能力,他是一个富有诗人气质的人,他不常来值班,不来参加会议,而我却给了他很大的自由。,因为他只需要说一句,便是要旨,我就是需要那一句话,恩,有时候我的决策,也很依赖他。只要他来,我就和他在附近的码头聊天,看风景,有时候可能一聊便是半夜。可他从来不在工作室留宿,即使半夜,也宁愿骑着他的自行车,回到自己的住处。我们本来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他说他有一个很好的女朋友,他和他在西湖边认识。但后来,他突然的就变得神经质起来,居然说我跟他女朋友有暧昧,然后我们就争吵起来,我说了那不可能,但子言不相信,非得把我的专业书和笔记一本本的翻开,找到一个苏字就问我为什么。我其实很想对他说一句话,来打消他这个无根据的念头,可是又怕这样会更伤害他。我知道我当时和他一样,失去了部分的理智,但原因肯定不是他那个我没有见过面的女朋友。我失去了我的专业判断,没有及时采取行动,最后我们失和了,他离开了工作室,我失去了一个很好的伙伴。他会在我们值班时间过来骚扰我们的正常工作,我时常想起他那个发红的双眼直勾着我的神情我就心有余悸,怕你们受到无理的骚扰,我就不时提醒工作人员注意。其实我也很想找到他。天赐说得很真诚,眼睛看着子衡,欲言又止。

    你继续说啊,恩,我说完了。真的就是这样,恩,是真的。天赐站了起来,那个背影竟然如此寂寞,子衡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被灼烧的感觉。天赐用一种温柔的语调,我走了,工作室还有很多东西要待处理。我不希望,你会变成另一个子言。说完,天赐就向前方走去。子衡叹了一口气,陷入了沉思。突然,他掏出一本记事本,比划了起来。突然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向图书馆的方向走去。远处,一个瘦弱的身影看着子衡,微笑着。

    子衡走上了高高的楼梯,直奔去工具书库,准备拿上一本厚厚的字典翻阅着。心不在焉的他,才抽起一本,那书便突然的挣脱了他的手,直往地上去。啪的一声巨响,引得周围的人都向他张望。他正想捡起那本书,谁知道一只手比他的速度还快,子衡正愕然,那手便把书径直递给他,伴着灿然一笑。子衡不曾看见过一个笑起来那么甜的女孩子,不禁呆住了。那人见到这样,便把书往他的怀里塞去,然后轻轻的道了声再见,转身走了。子衡站在原地好几分钟,差点就忘记来图书馆的目的。待他清醒过来,便急忙的找了一个位置,找了起来。突然有人问他,隔壁的座位有没有人坐,子衡抬起头看到一个戴着眼睛的清秀男子,礼貌式的点了点头,继续埋头看书。子衡莫名有些奇怪的感觉,不过还是继续查找资料,他随便翻开了一页,里面居然夹着一张纸条,一手娟秀的字,写着,有幸查阅此书到此页者,请按以下地址寄信过去,本人寻找一个同样爱好典籍学的人作朋友。地址:**大学**区**园1栋 苏琬瑶。子衡看到这里,不禁拍了拍桌面,惹得隔壁的人看着他。天啦,如果这个是,孟子言的女朋友,或者是于昊的前女朋友?这名字,不禁令人浮想联翩。子衡合上了那本《中华大字典》,在包里掏出一本笔记本,开始写了起来。隔壁的人不时望向子衡,他也没理会那么多,写了自己的一些情况介绍(当然的隐去那些辉煌的事迹),并提出通信要求的信,并笑问她有没有男朋友,然后撕了下来, 放在口袋里,并把刚才查字典的发现也一并记在笔记本,便满足的走了。

    他不知道的是,坐在他隔壁那个尚不知道名字的人,在他离开后的一分钟,便又跟上了他。买了邮票和信封,子衡把信弄好,签上自己大气的签名(他是很以自己的字自豪),便把它投进邮箱。现在的他,又多了好多要考虑的事情了。不知道,那个纸条,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还是一个定时炸弹。至少,子衡脑海中,刚才灿然一笑的女孩的形象,一直都是存在的。刚寄好了信,便听到有短信到的提示,一打开,显示是子言。短信写:你知不知道,魔鬼其实就在你身边,你现在很危险。没事情还是不要打给我了,魔鬼已经发现了你刚才去查了,如果让他知道你所知道的,我不担保任何事情。切记。子衡十分莫名其妙,想问清楚缘由,但想到天赐和子言之间的事情。两人似乎是不约而同的要子衡不要理会对方,但是,子衡还是有继续探求下去的冲动,至少,子言如何知道他的心思,而他口中的魔鬼,又是如何知道的。最有可能,就是那个魔鬼,派人在跟踪他,可能是那个眼镜男,也可能是那个笑容灿烂的女孩子,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又或者,这些危险警告,都是子言玩的鬼把戏,只是随便说的玩笑,恰好言中了。子衡删除了短信,现在他期盼的,就是苏琬瑶回信。如果那个真的是
    她,子言口中的苏三,那很多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只是事情越是想得简单,也不一定简单。子衡第二天收到了苏的回信。她说,想不到一个理科生会到文学如此感兴趣,那以后,我们就用书信的方式来往吧。在此之前,我先简单介绍自己,首先,交笔友并不需要知道人家有没有男朋友吧,难道你想打什么主意吧。告诉你也成,好使你死了这个心。我的男朋友叫于昊,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好的话,他可会对你不客气啊。第二,我是读新闻的大一学生,你叫我苏三就可以。第三,暂时还是用书信联系吧,手机到时候再算吧。以上。子衡读到这里,全身仿佛透出一股凉气,如果这叫做巧合的话,也没有那么巧合吧。完全的对上号了,那么,这个可是一个大线索。于昊似乎没有对苏三怎么样,而她也很正常的在上学,没有任何被禁足的迹象。那,难度是子言在说谎。我该相信谁的话,子言说谎,那天赐就是对的?还是,两人说的都有不对的地方。子衡突然感觉这件事情的复杂程度。

    自此自后,连续几天都没精打采的,无论是什么时间,都想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子衡的双眼浮现出大大的黑眼圈。他经常不自觉的在图书馆徘徊,口中喃喃自语,他的朋友们都觉得很奇怪,又不便问什么。这天,子衡如常到了图书馆的阶梯前,突然他似乎听见有人和他打招呼。他转身看见那天帮他捡起书来的女孩子,仍旧挂着甜甜地笑容。你在这边形神涣散的,有什么心事啊,莫不是又想我帮你捡起一本书干嘛的,她说。子衡想不到那个女孩子那么开朗活泼,不禁嘴角上扬,开玩笑的说了句,恩,或许在等你捡起我快乐的回忆。那女孩子明显听到这句话的弦外之意,便说,好吧,那些不开心的东西就不要记起好了,我叫天贻,天空的天,贻是给的意思,然后我姓赖,你呢?虽然想不到这个女孩如此直接,子衡还是自报家门了。我叫子衡,子,男子的尊称,衡,张衡的衡,我姓区,没有欠的那个。哦,这名字挺好的嘛,啊,那你是写那部..没等天贻说完,子衡就点了点头。好了,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子衡回了一句。天贻继续说:只是,如果下次有更新的话,能否给我一份先睹为快呢?子衡料不到她的回答会是这样,有些呆住,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说了声好啊。然后干脆就一起去喝杯东西坐下来聊聊。子衡很快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令他困惑的事情,和她一起快乐的聊天。后来,会一起去图书馆,一起去吃饭,应该说,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后来,几乎一整天。子衡忘记写信给苏三,忘了发短信给子言,忘了天赐说过的奇怪的话。

      
      他甚至会打电话请假不去心理咨询室,为了天贻说要她晚上陪她去图书馆,然后去吃宵夜。他即使听见天赐在电话那边的叹气声,也不为所动,现在,他至少可以忘记那些诡异的事情,也不会在挂着熊猫眼,精神也好了不少。子衡认为,天贻的名字,最正确的解释,就是上天给他的礼物,他深深的沉浸在幸福中。有一封给他的挂号信,他也没有理会,没有去行政楼领回来,而上面,恰好是一些很重要的内容。你知道吗,我已经需要离开,因为魔鬼的步步紧逼,我只能写信给你,希望你能注意,他会把孙子兵法通通给运用上的。我很担心,因为我的缘故,魔鬼不会轻易放过你,至于你现在开心,我也很高兴,只是,还是要万事小心为上。所有东西在未证实之前,我也只能这样提醒你了。以上。孟。


      在这个时候,苏三也在纳闷那个笔友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跟她联系,也寄了一封信过去。希望他看见可以约一个时间见面。至于天赐,一天天的因为工作实在太繁忙而逐渐消瘦。或许,每一个人都有他的心事。虽然子衡,似乎已经解开不少心结。


    本人以前写的就到这里。不过大家想剧情如何发展,都可以跟帖。俺会酌情根据需要,吸收大家意见的。然后好好的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