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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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现在活在一种内省与外扰的状态中,所以需要酽烈的酒支撑我的羸惫,我的荏弱的体魄。每逢郁郁寡欢的时候 ,都想找些“有酒味的人”去一同醺醉地玩酒,像沉迷群体游戏的人们,我渴求能有那么几个所谓的朋友,可是,环境将渴求变成了苛求,我的生活,是一床手淫后泛着腥味的棉被,我仍只能绻缩在自己的窝被里呼吸,或者颤抖地饮着带血味的酒,那是牙龈被歇斯底里龃龉,然后流出的红色体液,是我麻木的唇舌嗜好的味道。然而,我满满地相信,过去读中学时,有那么几个人,管不住哪天能碰在一起,撕心掏肺地高声谈论自己的苦衷和热望,谈论生死,谈论文艺,谈论矫情的大学和无知的自己,谈论风花雪月的故事以及故事里的歌曲,回忆里纯情的少女,和后来委琐的性生活,将自己的生殖器放进谈论的范围,然后说自己的老婆孩子,说老婆的干瘪乳房,说含辛茹苦的银两全如何送给了枉费的生活,自己在一种心情里渐臻老了,喝酒不叫劲了,说生活的往事时,我们只能哽咽,然后泣不成声的离去,筵席上是我深埋的头颅和两枝被我挥舞的竹筷子。我不相信未来,我只相信命运,我相信生活的赐予,我的有“酒味”的朋友算你?还有呢?恐怕还算上我为此愁闷的等待的人,我赤诚地寻觅的人,真的,年轻多好啊,我还可以将它们丢进时间的仓库,说以后一定会有,那些朋友在我的命运里,真会来吗?我的生活会在一片喧哗中何去何从?我们都是大老爷们了,性交都合法了,伤感都丢脸了,人性都会辩了,生活仿佛没这么坏。我俨然又在午夜矫饰自己的悲情,一个整天跳假面舞的人,喜欢用嘴唇抱怨,用嘴唇诉衷肠,挖苦自己恰似最大的娱乐。可是,我盼望一线曙光,哪怕一场红色革命也好,只要将我的深深苦闷击溃,将我的周遭布满“有酒味的人”,那些农民与浪漫者都是我的酒朋友,我活着就会有一些奔头了

    当第一次 ...
    当一次失去的时候 总觉得性生活 不怎么的  就那么兴奋  几十分中  总会厌倦的
    当第一去去接受一夜情的时候  是那么的疯狂的...总觉得性 可以来去自如..
    当第一次饮醉酒的时候..总觉得饮醉 是那么的痛苦.还发誓以后都不喝酒...其实我还会不断的醉下去
    当第一次跌倒 爬起来 还觉得很丢脸的  警告自己以后不要再跌倒..但我在以后的日子里 总还是会跌倒..
    生活总在麻痹我``
    我却不断接受生活对我强奸
    毫无反抗..
    因为我知道 ....反抗都无用.``只有默默接受强奸给我带来的快感 4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