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到了。
最远的山谷无烟没有踪影。
最后残留的黄昏和晚霞在灰色中淹没,凋零。
不曾有声,无踪无影。
河流躺着,死死地,不曾流动。
黎明昏躺床上的那滴鸟鸣,是夜半的露,晨起的一丝光已将其抹杀的干净。
黄昏,没再见到凋落在墙脚的羽毛。父母早上出去,巢枯萎了。
钟声远远吁吁,夜来了。
不曾有声,最远的山谷无烟没有踪影。
遥远的记忆,沧桑用石碎雕在石崖上端,直到谷底。
爱花的你正在谷底耕种。我牵牛在雨夜里飘入你半开的窗。
飘过你的梦的我的梦,今天的春天花开。
在山的那边,千年前你说想要居住的地方,千年后我们齐齐安葬的故乡。
有个故事在传说我们的往事。
传说的千年有你的早晨。
我们的陌生穿过烈士的墓园。
白马是我们的媒人。花草和古树是亲人。
从此我们说好了一起的故乡。
有个夜晚有个牵牛的人,不再飘过半开的窗。
只有守着一个墓园。
从此,有个故事在传说我们的往事。
有个谷底的石崖全是字。
有人看到是一老翁在哭泣。
从此,有个故事在传说我们的往事。
在山的那边,千年前你说想要居住的地方,千年后我们齐齐安葬的故乡。
每天的雨下,今天的春天花开。
两座相拥的坟开满了你千年前撒下的花。
山谷的石崖却在开始斑落。上面刻满记忆的字开始裂碎。
传说的故事有个老翁,守着一个山谷一座坟。
今天的山谷开满鲜花。山谷的石崖成风到过天涯。
从此。
没有故事在传说我们的往事。
夜到了。
最远的山谷无烟没有踪影。